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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Me翻译】HoMe11 2-5（下）13 关于矮人

译者叨叨：

复课前最后一弹！下章《有关人类来到西边》也许6月份会出，也许暑假才能出，期间不定期掉落昆雅语语法的翻译。

（下）这部分虽然开篇就是伊甸人，但是这长达7k字的文章几乎都在讲托老的纠结史矮人的传说是如何演变的。

原文中有表格、图示，为方便编辑，将以图片的形式贴在文中。托老原文加粗，小托引用托老的加引用符，特殊标注加下划线。（原文附加说明）【译者注】所有页码以英文版书籍为准。建议与上篇一起食用。

译名参照魔戒灰机上的译名表，表中未给出的参照文末译名表。

关于伊甸人

  §9  诺多族和瑙格人的初次谋面被普遍认为发生在费艾诺之子克兰希尔【Cranthir】的领地上，大约是在芬国昐消灭专吉斯特处的奥克时，距穿越冰峡约一百五十五年，格罗蒙德【译注：即格劳龙】降世前约一百又五年。专吉斯特战捷后，曾有一段较长的和平年代，它大约持续了二百太阳年。这段时间中，西方的人类家族，即阿塔尼[> 伊甸人]，又即古时的精灵之友的父祖，降生于群山以东的埃利阿多：他们是封臣贝奥【Beor the Vassal】，猎手哈烈丝【Haleth the Hunter】，及金发者哈多【Hador the Goldenhaired】。

  《精灵宝钻征战史》第10章修改过的部分就此结束。你将看到，尽管家父在创作时将原始的《精灵宝钻征战史》文本摆在面前，脑海中还留有一些关于它的记忆，但家父现在介绍了许多关于矮人的新概念。随着第一段最后一句的丢失（见p. 203），这一经久不衰的“敌意”的看法终于几乎完全消失——尽管在原始《精灵宝钻征战史》的文本中，奥克与矮人的相似性后来只在这两个种族的相似起源这一点被提及，他们分别起源于维拉之一的独立举动，这一点在修改版中得以保留。

我们现在知道：

-  矮人的寿命比人类长得多（§2）；

-  矮人自己认为，他们死后，奥力会将他们聚集在曼督斯中独立设置的殿堂，并在末日决战后，他们会帮助奥力重塑阿尔达（§2）；

-  矮人曾有七位父祖，他们在自己的族人中轮回转世（按照精灵的习俗），继承他们古老的名字（§3）；

-  都林是卡扎督姆矮人的父祖，这一支矮人对精灵最友好（§3）；

-  出于他们对奥力的崇敬，在众精灵与人类中，矮人们对诺多族更有好感（§4）；

-  矮人们自出生起就蓄须，男女皆如此（§5）；

-  女矮人不能被异族人从男矮人中辨认出来（§5）；

-  女矮人数量很少，从不参战，并除非形势所迫，她们从不离开幽深的居所（§5）；

-  少有矮人婚配（§5）；

-  矮人语言演变很慢，因此宅邸与国度的分离并没有在他们之间的理解造成很大损害（§6）；

-  矮人们比精灵在中洲遇见人类要早得多，且因此，矮人的语言与东来者的语言具有联系（§6）。

  这一修改版当然是1951修改版的一部分。它与《指环王》系列的附录中关于矮人的叙述有明显相似之处：如此在附录A，III（都林的子民）中有提到女矮人的稀少性，她们隐藏在居所中，以及男女矮人对于异族人的难以辨认性，还有他们婚配的稀有性（III.360）；且在附录F（III.410）中描述到他们语言演变得很缓慢。

以下是对个别要点做的评注。

§1  对原始的《精灵宝钻征战史》文本中关于“黑暗精灵称其为瑙格人【Naug-rim】”到“他们[诺多族]将其命名为瑙格人【Naug-rim】”做出的改动（p. 210，§122），根据后来校勘，现已将顺序颠倒（后面在§7中，如其所写，矮人名字归属于黑暗精灵这一点出现在那一文段中）。

§2  “而因他们在米尔寇的力量笼罩的时期到来”：亦即，在精灵苏醒，诸神之战【the Battle of the Gods】，及米尔寇被囚曼督斯【the captivity of Melkor in Mandos】之前。

§3  卡扎督姆的都林，矮人七祖中“名望最显者”，在此写入《精灵宝钻》。这里未明言长须即都林之子民；但他与长须的联系实际上可以追溯到《霍比特人》，其中《短暂的休息》章末梭林说（在原出版的正文中）：“他曾是长须和我祖父的先祖两支矮人之一的众父之父。”在《瑙格拉弗灵的故事》中有两支氏族，诺格罗德矮人和贝烈戈斯特矮人，而后者即是印德拉方【Indrafangs】或长须；在《征战史》中同样属实（退言之，并未提到其他氏族），尽管长须变成了诺格罗德矮人（IV.104），而这一点作为事实保留在《精灵宝钻征战史》中（§124）。

  在现有的文本中，就这个问题阐明了两件事。都林曾是“那支矮人之父...他们的宅邸曾坐落于卡扎督姆”（§3）；但（回到《瑙格拉弗灵的故事》）长须曾是贝烈戈斯特矮人（§7）——这一点也在《阿门洲编年史》和《灰精灵编年史》被提到（见p. 108, §22）。我并不完全确定如何理解这件事；但最简单的办法就是假定，当家父写这些文本时，他已然忘却《霍比特人》中梭林曾提及都林是长须之祖（或者，虽然不太可能，他有意无视了这一点），而后来的推敲支持这一点。

  在《指环王》系列附录A（III）中《都林的子民》这一部分开头，第一版的材料曾是：“都林是矮人称呼所有氏族的七祖中最年长者的名号”，未提及长须。多年后，在他的《霍比特人》第二版抄本中，家父注道：“在《精灵宝钻》中并非如此，见[原文如此]《指环王》第三部p. 352中也并非这样。”——这涉及方才从第一版附录A中引用的内容：“并非如此”的是梭林提及的“两支矮人氏族之一”，这点自从矮人七祖的概念出现后就废弃不用了。同一时间他在这一抄本上写下一些暂定的词组以替换梭林原来的言语，如“矮人七祖中的最年长者”“矮人王室中最年长的一支，长须，的众祖之父”，在达到后续出版的最终版本前，“他曾是矮人最年长的氏族，长须，的众父之父，亦是我的始祖：我即是他的子嗣。”很明显是出于对梭林在《霍比特人》中的言语以及对修正此事的需要，家父才调整附录A的文本，其在第二版（1966）中写到：“都林是矮人称呼他们种族的七父中最年长者，以及长须族所有王的始祖的名号”，附带一条脚注提及《霍比特人》中的相关段落，现以其正确的版本出版。

  如此，百般周折后，长须族终于在《指环王》系列中作为卡扎督姆矮人出场；但《精灵宝钻》及《编年史》【the Annals】中的文本从作此修改，在其中，长须依旧是贝烈戈斯特矮人。

§6  页边注“于是有《语言的记述》【Thus the Lammas】”显然是特别指向关于东来者语言和矮人语言的联系的文本。较之V.179（Lhammas §9）：“人类的语言部分源自他们”（即指矮人的语言）；这一点在一条对《精灵宝钻征战史》§123的脚注中被重复使用，缘自现有文段的发展情况，且它也有一条脚注“于是，有《语言的记述》【So, the Lhammas】”。

§7  矮人城市的名称及位置现已几乎达到最终版本，且让我在此概述这一繁杂的发展过程：

《精灵宝钻征战史》原版，§124（V.274）

 卡扎督姆 = 诺格罗德 = 矮人矿洞（在蓝色山脉中）

  加比加索尔 = 贝烈戈斯特 = 大堡垒【Great Fortress】

《精灵宝钻征战史》原版修正版，p. 201

 卡扎督姆 = 诺格罗德 = 矮人挖凿之所，后称墨瑞亚

 加比加索尔 = 贝烈戈斯特 = 大堡垒【Great Fortress】

《精灵宝钻征战史》修改版，§7

  图门扎哈尔 = 诺格罗德 = 中空的住地（在蓝色山脉中）

  加比加索尔 = 贝烈戈斯特 = 大堡垒【Mickleburg】

  卡扎督姆 = 诺恩哈拔 = 矮人挖凿之所，后称墨瑞亚

诺格罗德的矮人语名字图门扎哈尔出现在《灰精灵编年史》§19，但这是精灵语名字诺恩哈拔的首次出现。

  关于矮人们自己的名称，首先出现了“岩石大师”刚希尔人这一称呼，以及尼恩（较之《阿编》【AAm】X.93中的诺恩怀斯【Nornwaith】，《灰编》§19中的诺恩人【Norn-folk】，以及卡扎督姆的诺恩哈拔这一名称）。瑙格人现传意为“矮小的”，而尼恩则是“类似的含义”，尽管这一观点被划掉；在原文（§124）中奈威格【Neweg】 = “矮小者”。此外，库祖德随后被改为卡扎德，而瑙格人【Naugrim】改为瑙格【Naug】。在此，我给出这些令人困惑的名字及形式发展历程的小结：

这一修改后的部分尚存一个重要的要素待提及：在这个阶段，关于矮人的创造的神话缺乏父祖们在他们第一次苏醒后，在伊露维塔指导下被放置在各处沉睡这一要素。从文本中显然能看出这一点，而这一要素的出场将很快揭晓。

  下一段文本是《晚期精灵宝钻征战史》1系列的打字稿，其完全遵照了手稿的文本（但库祖德 > 卡扎德和瑙格人 > 瑙格在§7中的变化并未出现，在《晚期精灵宝钻征战史》2中也没有），而在《关于伊甸人》这部分（§9）的第一段之后，在修改版的结尾，遵循了《精灵宝钻征战史》的原始文本，而仅作了极少数修改，它们在pp. 201-2已被给出。

  “朋戈洛德[> 朋戈罗兹【Pengolodh*】]有关矮人的言论”这一开场句被划掉，之后很长一段，直到《晚期精灵宝钻征战史》1中“奥力心中对按照伊露维塔的构思方式自由创造的渴望。”在这一点上与《精灵宝钻征战史》手稿相关联的是标题为“有关奥力和矮人”的两页纸，稿纸附着的包装纸上写有“修订版有关矮人起源的传说”的字样；它一开始是份良好的手稿，后来却分裂为不确定的、相异的版本。一份崭新的文本被家父用晚期的字体整洁地写出，它没有标题，被附到《晚期精灵宝钻征战史》1中以替代被划去的段落；它就这样开始，与弃用的版本区别甚微：

瑙格人非精灵，也非人类，亦非是米尔寇驯养的生物；而诺多族，当他们在中洲遇到矮人时，并不知道他们从何处来，认为他们是与伊露维塔的儿女相异的物种，尽管他们在许多方面看起来相像。但我们在维林诺了解到矮人是由奥力在世界仍处黑暗时秘密创造出来的；因是奥力如此渴望伊露维塔儿女的到来，渴望有可向他们教授他的精湛技艺和丰富学识的学徒，由此他不愿等待伊露维塔完善祂的构想。

文段的其余部分可在已出版的《精灵宝钻》第二章《有关奥力和雅凡娜》，pp. 43-4中找到，直到其结尾处“然后奥力携矮人七祖，将他们放置在相隔甚远的地点沉睡；随后他返回维林诺，在仿佛拉长了的漫长的年月中等待。”在已出版的文本中有不少显著的编辑修改，其中一点应当被提出：在奥力与雅凡娜的对话中，家父不确定应采用“汝”【thou】还是“你”【you】（在一处他将“你当”【you may】改为“汝当”【thou mayst】，复改回“你当”【you may】）。最终他决定使用“你”，而已出版的文本中始终使用“汝”。

  在插入的文本末尾，章节以“因他们在米尔寇力量笼罩的时期到来...”继续（p. 204），但与此同时也介绍了该传说的全新版本，其中矮人的父祖们被置于沉睡中，直到精灵苏醒及米尔寇被囚之后，这在《晚期精灵宝钻征战史》1中被改为“而因他们将在...（译注：中到来）【Since they were to come】”除此之外对《晚期精灵宝钻征战史》1所作的唯一的显著修改是在§3的开场句，它被改为：“现在这七祖，他们说，返回并转生【live again】且再一次使用他们上古时的名字。”可预计家父也许会在这一传说的新形式出场后，对§4的开场句做一些调整，但他明显满足于一个内在的意义变迁：“从他们父祖出生起就”可被理解为“从他们父祖从沉睡中苏醒起就”。

  插入的段落中的两条文本中的较早者表现出家父曾为最初矮人的诞生的细节大伤脑筋。于是有以下犹豫的、草草写就的段落：

• a. 但据说伊露维塔为每一名矮人都添加了一位女性配偶，但因他不会修补奥力的造物，而奥力目前只创造了男性形式的造物，因此矮人女性比其他任何[？能言的]种族更像其男性。

• b. 他在中洲山脉下的廊道中秘密地创造。在那里，他先创造了一名矮人，所有矮人中的最年长者，随后他创造出了其他六名，同为他们种族的父祖；之后他又一次开始创造其他者，她们与父祖们相像，却为女性，作为他们的配偶。但他疲惫了，当他[已]额外创造了六名，便歇息了，随后他返回七祖身边并观察他们，他们也用眼瞧他，且不论他在脑中想何动作他们便作何动作。奥力并不满意，但他开始教导他们语言，那语言是他专为他们设计的，希望以此方式指导他们。

• c. 奥力创造了一个，然后六个，随后他开始为他们创造女性配偶，而他做了六个，便疲惫了。因此他埋下六对，但那一个（都林）年最长者他单独放置。

• d. 而奥力携矮人七祖【the Seven Dwarves】，将他们放在相隔甚远的地点在石下沉睡，而在每[个]【each [of] them】旁侧他在那声音【the Voice】的指导下放置一名配偶，随后返回维林诺。

• e. 然后奥力携矮人七祖【the Seven Dwarves】并将他们放置在相隔甚远的地点在石下沉睡，而在每个旁侧他放置其配偶，唯独除却最年长者，他将其单独放置。随后奥力返回维林诺并尽他所能等待了很长时间。但都林或他的手足最初苏醒的时间未知，虽然有的认为它发生在埃尔达渡海离去之时。

将b段对比第十卷，p. 417中关于奥克的文章：

但若[米尔寇]的确曾试图创造属于他自己的造物来模仿或嘲讽那些被赋肉身者【the Incarnates】，他必像奥力那样只成功造出肉体傀儡：他的造物只会在他的意志集中在它们【此时造物未赋予生命，也无思想，因此用“它”】身上时才会行动，而它们亦不会在执行他的命令时抗拒丝毫，即使这命令是摧毁它们自身。

在最终的文本中，如《精灵宝钻》中所印，家父显然抛弃了女矮人起源这一问题，发现它异常棘手，且答案并不令人满意。此外，在最终完成的文稿中没有出现最年长者（都林）有别于其他人单独放置的要素。

  在一封（未寄出）1958年10月14给罗娜贝尔小姐的信（《托尔金书信集》第212号）的草稿续篇中还有另一个关于这个传说的版本；其中出现了那一名和那六名矮人，以及那六名矮人的六名配偶，共创造了十三名。我在此重印该段落，因为这一段可能不易获取。

譬如奥力，伟人【the Great】之一，在某种意义上“堕落”；因他过于渴望见到儿女【the Children】而变得不耐烦，并试图预见创世者【the Creator】的意志。作为所有工匠中的最伟大者，他试图用他对矮人的欠完美的知识创造【make】他的儿女。当他已造了十三个*，独一之神【God】在怒火中斥他，但并非全无怜悯之心：因为奥力并非出于对拥有奴隶和专属品的邪恶渴望而做此事，而是出于迫不及待的爱意，渴望有儿女来倾诉与教导，与他们同享伊露维塔的赞美及他对创造世界的物质原料的大爱。

*一名最年长者，单独放置，以及其余六对。

  独一之神指责奥力，斥他试图篡取创世者的力量；但他不能赋予他的造物独立生命。他只有一条生命，即源于独一之神的他自己的生命，最多只能自行分配它。“看啊，”独一之神道：“汝之造物仅保有汝之意志，仅作汝之动作。尽管你为它们设计语言，它们亦只能回馈汝以汝自己之念想。这是对我的嘲弄。”

  随后奥力在悲哀与忏悔中谦卑地请求宽赦。他说：“我会摧毁这些非分之想的映像，然后等候您的意志。”他拿起一柄巨锤，高高举起以猛击他所创映像中的最年长者；但它恐惧地瑟缩在他身前。而当他不忍落锤时，他惊诧地听到伊露维塔的笑声。

  “你是否对此惊异？”祂说，“看啊，汝之造物既活，已摆脱汝之意志！因我已见证汝之谦卑，怜悯汝之急躁。我已将汝之创造纳入我的构想。”

  这即是精灵们关于创造矮人的传说；但精灵们传说伊露维塔又说了这句：“尽管如此，我亦不愿我的构想落于其他造物之后【suffer my design to be forestalled】：在我的儿女苏醒前，汝之儿女不可醒来。”他指导奥力将矮人的父祖们与他们的配偶分别放在地底深处，除了没有配偶的最年长者都林。他们将在那里长久沉睡，直到伊露维塔使他们苏醒。尽管如此，矮人们与伊露维塔的儿女之间大部分时间几乎没有爱。而精灵和人类对伊露维塔赋予奥力的儿女在世界的范围【the Circles of the world】之外的命运丝毫无知，而即使矮人们知道，他们也对此绝口不提。

在我看来，这些关于奥力和矮人后期传说的作品几乎可以确定是同时形成的，并且很显然，这封信属于第一条或草稿的文本，其摘录已在pp. 211-12给出，先于附到《晚期精灵宝钻征战史》1的最终文本，并在《精灵宝钻》中印出。那段文本如其所打出被并入《晚期精灵宝钻征战史》2，而对那条文本，我估计（是出于完全不同的理由）1958是合适的日期（见X.141-2, 300）。我想，这一年份很好地契合了那封信的日期（1958年10月）。似乎家父在他指导下，修改现存的《精灵宝钻》文本材料的同时制作了《晚期精灵宝钻征战史》2打字稿。

  可以注意到（见p. 210），原始《精灵宝钻征战史》文本（轻微修订）在关于伊甸人的章节的第二部分，在《晚期精灵宝钻征战史》1的早期手稿中也出现了。后来关于伊甸人的整个部分在《精灵宝钻征战史》手稿（附有说明“以新版替换”），以及《晚期精灵宝钻征战史》1（附有说明“删”）都被划去。这一新版是一份打字稿，由家父亲手制作，标题为《有关人类来到西边及伊甸人与埃尔达相会》。在《晚期精灵宝钻征战史》2系列中关于矮人的部分，现已对原稿进行过不少修改与扩充后被编入独立章节，家父为其插入编号“XVI”（在“XV”《有关图尔巩和刚多林的建立》，p. 200），并将原副标题《关于矮人》（p. 202）保留为标题。第二部分《有关人类来到西边》的新文本后来在《晚期精灵宝钻征战史》2中作为再下一章，编号“XVII”。我遵从这一安排。

  《精灵宝钻征战史》的原始章节复杂的文本变迁如下图所示（除一处外各日期确定）。

（分隔符）

请注意对《晚期精灵宝钻征战史》2《关于矮人》的变化。其中最主要的是对矮人们名字的修改（见p. 209表格）。在§1（p. 203）“黑暗精灵称其为瑙格人”被划去，并且每一处“瑙格人”都被替换为“矮人”（除§2开头，毫无疑问被疏忽地保留了）。§7开场句在《晚期精灵宝钻征战史》1与2中都写为：

   在他们自己的语言中，矮人自称库祖德人；而黑暗精灵称他们为瑙格人，矮小者。流亡的诺多族类似地给他们命名，但也叫他们尼恩...

（手稿中对“库祖德人”到“卡扎德人”以及“瑙格人”到“瑙格”的变化未记入打字稿，见pp. 205, 210。）该段落在《晚期精灵宝钻征战史》2中重写为：

  矮人用自己的语言自名为卡扎德人；但灰精灵们叫他们坚毅者【the hard】尼恩。流亡的诺多族类似地为他们取了这个名字，但也叫他们瑙格人，矮小的人...

其他变化有：§1中，“几乎没人翻越那山脉”一句，“几乎没人” > “没人”；以及“克兰西尔” > “卡兰西尔”。§7中，关于诺恩哈拔、贝烈戈斯特和诺格罗德的句子中说这些名字是“诺姆语中”对矮人语名字的释名，“诺姆语” > “精灵语”。

译名表：

Norn-folk 诺恩人

Nornwaith 诺恩怀斯

Neweg 奈威格

Nauglath 瑙格拉斯

Nauglir 瑙格黎尔

Nauglar 瑙格拉尔

The Circles of the world 世界的范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