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

【HoMe翻译】HoMe11 2-5（上）13 关于矮人

译者叨叨：

这一章比较详细地给出矮人相关的资料，包括一些旧设和最终艾尔夫威奈根据朋戈洛兹的叙述写成的文章。原文逻辑比较绕，我尽力还原了原文的意思，如果被旧设绕晕，不要慌，你不是一个人。

标题加粗下划线，小托引用托老原文采用引用的格式，托老文字加粗，小托给的页脚注（*后内容）正常文本。

全文大约4k字。

13 有关矮人

起这个标题的原因将在本章末（pp. 213-14）揭晓。在稿子被彻底修改前，《精灵宝钻征战史》手稿中（第五卷 272-6, §§121-31）仅对原第十章《有关人类和矮人》做了几处改动。

§122   “他们被黑暗精灵【Dark-elves】叫做瑙格人” > “他们被称作瑙格人”，这即成为卡兰希尔的人民给矮人们起的诺多语称呼。

§123  针对括号中有关矮人的起源与天性的段落的页边注“朋戈洛德【Pengolod，下同，应同Pengolodh，朋戈洛兹】如是说”被划掉。（见第五卷277-8，§123）。

§124  “诺格罗德，矮人矿洞”：在“矮人矿洞”之上用铅笔写着“矮人挖凿之所”【Dwarrowdelf】，而在页边也写着“矮人深洞诺格罗德远在迷雾山脉的东部；而贝烈戈斯特在南贝烈瑞安德的埃瑞德林顿。”在页首，一个表示插入的箭头指到“‘大堡垒’【the Great Fortress】贝烈戈斯特，”一句之后的文段，后文笔迹很潦草：

它们中最雄伟的是卡扎督姆，后来在它黑暗的日子里被称为墨瑞亚，它远在迷雾山脉之东；但加比加索尔在埃瑞德林顿以东，就在精灵可以抵达的范围内。

在《精灵宝钻征战史》正文中写到的“诺格罗德”（这可以追溯到老版《瑙格拉弗灵》的故事）是“卡扎督姆”的译名，意为“矮人矿洞”；诺格罗德和贝烈戈斯特（加比加索尔）都被特别指出（《精灵宝钻征战史》§122）是“在沙盖理安以东的群山中”，并因此被放在第二张地图上。在《指环王》系列中，卡扎督姆即为墨瑞亚，而诺格罗德和贝烈戈斯特则是“蓝色山脉中的古老城市”（附录A，III）。在《精灵宝钻征战史》的页边注中，只给出了一个未被采用的设定，其中贝烈戈斯特留在埃瑞德林顿，但诺格罗德/卡扎督姆被移到迷雾山脉中，而诺格罗德成为了墨瑞亚在古代精灵语中的名字。

在第一条注释中的说法“贝烈戈斯特在贝烈瑞安德以南的埃瑞德林顿”是很令人惊讶的：这似乎代表着一个对矮人城市的旧概念的修改：见第一张《精灵宝钻》地图的东向扩充【the Eastward Extension of the first Silmarillion map】，IV. 231，其中矮人路【dwarf-road】在经过多米德山下的蓝色山脉后转向南，消失在地图东南角，标有箭头“在蓝色山脉东脚下再向南是贝烈戈斯特和诺格罗德。”

§126  在这一段第一句“自从诺姆族来到贝烈瑞安德已经过四百余年”家父注道：“此处应改为300”，后来改为“310”。见p. 226, §1。

§127  “他们是西游的人类中的先驱” > “他们是经历许多西游生活的人类中的先驱”

古姆林【Gumlin】> 加理安【注：即哈多之子“长身”加尔多】

§128  脚注改为如下内容：

有记录称这个名字在这些现已遗忘的人类古语中是维德力【Vidri】；因为后来在贝烈瑞安德，他们抛弃他们自己的语言以使用诺姆族的语言。

朋戈洛德如是说。

脚注后的句子“我们称其为诺姆族”被改为“（我们在这里称其为诺姆族）”。

§129  “古姆林的领主权在希斯路姆” > “古姆林的领主权在多尔罗明”

全文中，所有“Dwarfs”（见V.277, §122）的形式都被改为”Dwarves“。

（分隔符）

下一步便是划掉整个第十章，从开头一直到§125结尾的“金发者哈多”，而一个新的、扩充得更完善的替换文本，被小心地写下并插入《精灵宝钻征战史》的手稿中。这一段有一些后续修订（几乎都在同一时期用红墨写就），它们将在接下来的文段中展示出来。这些修订中的一条就涉及到这个标题。当修改版最初写下的时候，当时的标题是《有关矮人和人类》，附有副标题《关于矮人》（但《人类》部分开头没有副标题）。这个标题被划掉，替换为《有关瑙格人和伊甸人》；副标题《关于矮人》继续保留；一个新副标题《有关伊甸人》被插入到合适的地方。

为了不打断第五卷中《精灵宝钻征战史》正文的序号，在正文后的评注中我将把修改版中的段落从§1排序，以供参考。——你将看到，开场段几乎和《精灵宝钻》中相关内容（§122）完全重复，但舍弃了原结尾句：“因为虽然矮人从未侍奉魔苟斯，他们却比精灵更像他的子民。”

有关瑙格人和伊甸人

关于矮人

§1  现在纳国斯隆德的修建工程已竣工，而刚多林的城市也在秘密中拔地而起；但在安格班合围时期，诺姆族几乎不需要藏身所，他们在贝烈盖尔海与蓝色山脉之间肆意游荡，所达之处又远又广。据说他们攀登上埃瑞德林顿，并在惊奇中向东眺望，因为中洲的土地显得荒芜而广袤；但在安格班尚存时，几乎没人翻越那山脉。那段时间，克兰希尔【Cranthir】的人民首先碰到矮人，他们[> 黑暗精灵]命名其为瑙格人；因为那个种族的主要聚居地那时在沙盖理安以东的群山中，即克兰希尔的领地，并深掘在埃瑞德林顿的东坡中。之后他们常游贝烈瑞安德，甚至被允许进入多瑞亚斯。彼时在精灵与矮人之间的仇恨还未升起，但他们之间依然没有爱。

以下是朋戈洛德关于瑙格人的言论*

*在“关于矮人”这部分后的所有内容都用一种比开场段小很多的字体写成。

§2  瑙格人非精灵，也非人类，亦非是米尔寇驯养的生物；而中洲的诺多并不知道他们从何处来，认为他们是与伊露维塔的儿女相异的物种，尽管他们在许多方面都相像。但在维林诺，那些贤者了解到矮人是由奥力在世界仍处黑暗时秘密创造出来的；因为他期望伊露维塔儿女的到来，这样他就会有学徒，并可向他们教授他的精湛技艺和丰富学识，而他不愿等待伊露维塔完善祂的构想。因此，虽然矮人和奥克在这一点上相像：他们都源自维拉之一的一个任性的想法，但他们并不邪恶；因为他们的创造并非出于对伊露维塔的儿女的嘲讽的仇恨，而是出于奥力心中对按照伊露维塔的构思方式自由创造的渴望。并且因为他们在米尔寇的力量笼罩的时期到来，奥力把他们造得强壮以忍受逆境。因此他们坚如磐石，固执倔强，爱憎坚定，且比其他任何能言的种族更能顽强地忍受劳苦、饥饿及体肤之痛。他们寿命漫长，远超人类的寿命，但并非永世存活。早先，诺多族认为他们死后将回归到造他们的土地与岩石中去；但那并非他们的信仰。因为他们认为奥力关怀他们，并会将他们聚集在曼督斯中为他们单独设立的殿堂中，他们将在那里等待，但并非在闲散中挥霍时间，而是不断磨练技艺，进一步学习更深的知识。而奥力，据他们说，向他们的古老父祖们宣称伊露维塔已接纳他的渴望化成的造物，并且伊露维塔将封他们为圣，并将在世界之末【the End】赐予他们伊露维塔儿女之位。彼时他们的职责将是侍奉奥力，并在末日终战后助他重塑阿尔达。

§3  这些父祖，据他们说，共有七位，且唯独他们能返回（按照昆迪的习俗）并再一次与他们的族人一处居住，再一次使用他们上古时的名字。其中都林在后世中名声最显，他是那支最与精灵交好的矮人种族之父祖，他们的府邸位于卡扎督姆。

§4  早在阿尔达的黑夜中，瑙格人就已造就伟大的作品，因他们，从他们先祖初生起，就拥有对金石无与伦比的技艺，尽管他们的作品，在遇到诺多族并学习一些他们的艺术前还不甚美观。因此比起其他精灵或人类种族，他们更欣然地与诺多族缔结了深厚的友谊，也出于他们对奥力的崇爱与敬佩；而他们赞美诺姆族的宝石胜过一切财富。但在那古老的年代，矮人仍锻造铜铁多于金银；而武器及战争装备的制造则是他们的主要金属工艺。他们最早发明了链甲【mail of linked rings】，而在铠甲【byrnies】和锁子甲【hauberks】的制造上，无论是精灵还是人类中，都无一可与其媲美。因此他们在埃尔达对抗魔苟斯的奥克的战争中极大地援助了他们；尽管诺多族相信，无论魔苟斯是需要他们的工艺，还是想要与他们开通贸易，有些矮人并非不情愿为魔苟斯打造武器。因为购买、售卖和以物易物是他们的一大乐事，并藉此赢得财富；他们将这些作品收集起来，不是为了使用，而是为了贮藏，留待将来交易所用。

§5  瑙格人的体型，一直以来，都是矮矮胖胖；他们的胸膛宽阔，双臂有力，双腿粗壮结实，须发皆长。诚然奇怪的是，无论是人类还是精灵，没有人见过一位无须的矮人——除非他的胡须是出于嘲讽而剃去的，而这样他宁愿因不堪羞耻而死，而非因我们眼中更致命的其他伤害而死。因为瑙格人自他们生命伊始起就蓄须，男性女性都一样；因此其他种族很难辨认出女矮人，不论是从体型或步态或嗓音，或是从任何方面，除了这一条：女矮人从不奔赴沙场，并鲜少离开他们幽深的殿堂，除非情形危急，迫不得已。也有人说，女矮人数量很少，并且除却王公贵族，少有矮人婚配；因此他们的种族繁育很慢，现正逐渐衰退。

§6  矮人的母语【father-tongue】是奥力亲自为他们设计的，因此他们的语言与昆迪的毫无联系。矮人们并不乐意把他们的语言传授异族；并且他们把这门语言的用法设计得严苛而复杂，因此哪怕是少数与矮人友谊甚笃的人中，只有更少数能精通这门语言。但矮人自己能轻巧迅速地学习其他语言，因此在与交易对象的交谈中，若他们可以，则使用精灵与人类的语言。不过说密语时他们只使用自己的语言，而这种语言（据说）演变得很慢；因此哪怕他们的国度和宅邸已长远地分隔开，时至今日他们仍能很好地互相理解。在远古时代，瑙格人居住在中洲的诸多山脉中，并在那里遇到必死的人类【mortal Men】（依他们说）比埃尔达了解他们【注：此处指人类】要早得多；这即是东来者的语言，相较于精灵语，与矮人语大多具有联系的原因。*

§7  在他们自己的语言中，矮人自称库祖德人【Khuzud】[> 卡扎德人]；而黑暗精灵称他们为 / 瑙格人【Naugrim】[> 瑙格【Naug】]，矮小者【the stunted】。流亡的诺多也使用这个名称[> 类似地给他们命名]，但也叫他们尼恩【Nyrn】[划掉：意思相近的]，及“岩石大师”刚希尔人；而那些居住在贝烈戈斯特的矮人他们称其为恩奋【Ennfeng】或长须，因为他们的胡须直飘到脚前的地上。那段时间，库祖德人【Khuzûd】[> 卡扎德人]在西边的主要城市位于卡扎督姆，以及加比加索尔和图门扎哈尔，翻译成诺姆语【Gnomish】则分别为“矮人挖凿之所”诺恩哈拔【Nornhabar】”，“大堡垒”贝烈戈斯特，以及“中空的住地”诺格罗德。瑙格人的宅邸中最宏伟的要属卡扎督姆，后来在它黑暗的时日中被称为墨瑞亚，但它远在宽广的埃利阿多另一边的迷雾山脉中；而贝烈戈斯特和诺格罗德则位在埃瑞德林顿东畔，靠近埃尔达的领土。但除却刚多林的梅格林【Meglin】，几乎没有精灵前往那里；矮人进入了贝烈瑞安德，并修建了一条宽大而长的道路，它自多米德山肩之下穿过，之后沿着阿斯卡的河道，在萨恩阿斯拉德经过盖理安河。后来战争降临那处；但到目前为止，在诺姆族力量犹存时，矮人们没给精灵们造成什么困惑。

*[页边注]因此有《语言的记述》【Lammas】

§8  朋戈洛德对我所言的有关矮人的话语在此结束，如朋那斯【Pennas】所写，它们并未出现在其中，而是出自其他记述传说之书，来自《语言的记述》，来自《多尔甘那斯》，以及《阿尔达矮人的历史》【Quentalë Ardanómion，参考Tolkien Gateway，“quentalë”在昆雅语意为“历史”，“Arda”即阿尔达，而“nómion”根据Mans Bjorkman推理，应当是手稿的误读，因为“-nornion < norno”意为“矮人”，放在论述矮人的文段中更合理】：艾尔夫威奈如是说。

译名表：

（官方及灰机译名表未出现）：

Pengolod 朋戈洛德

Vidri 维德力

Khuzûd 库祖德

Lammas 《语言的记述》（参考《诺多史》译者：太阳雨）

Nyrn 尼恩

Ennfeng 恩奋

Nornhabar 诺恩哈拔

Pennas 朋那斯

Quentalë Ardanómion 《阿尔达矮人的历史》

捉了点虫，才发现我竟然手癌到如此地步……

TBC